5月7日消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2023年年度股东大会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的CHI健康中心召开。 这场名为“资本家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 for capitalist)的活动于周五开始,为期数天,股东们有机会购买该公司的许多品牌,从Dairy Queen和See ’s Candies到Brooks Sports和Pampered Chef。该公司最新推出的毛绒玩具品牌Squishmallows也进行了展示。 活动于美国东部时间周六上午10点15分开始,伯克希尔哈撒韦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沃伦•巴菲特和副董事长查理•芒格将登台演讲。在持续数小时的会议上,巴菲特和芒格谈了与伯克希尔强相关的苹果、美国银行、西方石油,谈了经济形势与货币,谈到了自己对于在日本投资的看法,谈到了与公司利益相关的动视暴雪、派拉蒙等公司的动态,也聊了对于银行业危机、人工智能等热点的看法,还谈到了另一位亿万富翁埃隆·马斯克。 以下为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完整回顾: 巴菲特:大家早,谢谢大家今天来到现场,我和查理都喜欢在现场看到大家,我们希望今天的问题都尽量地简短,因为我们今天希望至少能回答60个问题,今天有来自现场的观众和来自网上观众的提问,我们就直接进入到我们今天的营收的报告的环节。 今天早上我们第一季度的数字已经放到了网站上,我们很快地过一下,然后就开始问答。 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到在英国有一个正在跟我们竞争收视率的活动,他们在庆祝查尔斯国王的加冕,我们今天现场也有一个自己的查尔斯国王——查理。而在他旁边是格雷格·阿贝尔,是负责除了保险业务之外的副CEO,在格雷格旁边是我在1986年遇到的一位天才,他是帮助我们负责保险业务的阿吉特·贾恩。我们现场还有非常多的总监们,也请大家简短地起立,有霍华德·巴菲特,有苏西·巴菲特,Stay berk、肯·硕克、克利斯·大卫斯、苏德克、罗勒艾曼斯、汤姆·墨菲二世,劳尔艾尔森,这些都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非常棒的一群人。开始前提到另外一个人,我把这个人的名字给忘了,你们能想象这个人是谁吗?莫利萨,他今天是帮我们把现场的一切给组织起来,他真的是一然勇担重任。 我们谈一谈我们营收数字的情况,然后就进入问答环节。我们在今年第一季度营业利润略超80亿。营业利润是伯克希尔在营业上根据通用会计准则报告的,这是我们资本方面的营收。我们希望通过长期在资本上获利。总的来说长期以来这部分的数字都是可观的,但是在单个季度、单年,或许有些时候会长达五年的时间里,股价波动会很大,我们也投资其它很多的业务,我们也把它们作为像是我们的股票一样,我们也整合了很多业务,它们的价值并没有太大的上涨。伯灵顿铁路这边我们也有非常多的股份,还有很多能源股份在交易,这些股票也是有很大的波动。所以,我们的营业利润在这里,这是第一季度的数字,大概略超80亿。在普通的经济环境当中,我们会收到这样的反馈,我们大部分的事业,在今年报告的营收都会比去年较低,都是因为过去6个月经济的不景气造成的。过去的这几个月公司都经历了很多的波动,这可能是二战以来最厉害的一次,二战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获得商品、货物,但是这一次的波动来自于另外一个地方,他们可能在过去的6个月中出现了存货过多的情况,这不是说好像失业率、就业率的情况造成的,但是现在的经济环境在这六个月已经非常不一样了,而我们很多的经理人对于这种情况感觉到比较惊讶,存货怎么会一下子那么多卖不出去。现在我们才慢慢地让销售情况有所恢复。 今年可能比去年的速度要稍微放缓一些,但是我想说我们对未来、对明年、明天都没有特别肯定的态度,不管是对于市场,对于我们的商业前景,都是如此,我们其实没有放太多的精力在商业前景上。但是在今年第一季度的报告中我们可以看到两部分:第一,我们投资的收入会比去年同期要大很多,这是一个长期我们慢慢建立起来的一个优势。我们在短期内做出了比如像250亿这样的投资,而就在不久之前,我们大概是四个基点,其实并不多,大概250亿,一年大概只是5000万,市场上现在对于财政赤字违约的担心,我们是在前天刚刚做出了一次投资,59.2亿。所以,在这12个月的时间里面,我们现在在投资的收入方面还是不错的。 在保险的承保方面,它跟市场的活动并不完全相关,它跟一些自然的灾害,比如说像地震等等是挂钩的。所以,从一个可能性的角度去分析的话,我们今年可能前景会更加可观,在承保上比去年应该要做得更好。我不知道怎么去称呼它,不管是“商业循环周期”也好,我不会觉得好像今年有一次巨大的风暴、地震或者是飓风,会影响到这样的一个预测。但是从可能性角度上分析,我们今年保险业看起来比去年要好。 就是这两个主要的元素,让我们今年第一季度的营业利润看起来更高。但是我也想承诺,我们的营业利润今年应该比去年要好。 第二页,这是一些营业利润的数字,给大家总的来看一看从疫情开始到现在我们营业利润变化的情况。我们会留存我们所有的营收,大概每一年300到350亿,但这是我们一段时期以来的一个营业利润的数字。但是从现在开始计算,未来的十年到十五年,他们的数字会更高,因为我们有一个优势,我们可以保留这样的利润,保留这样的营收,我们还是会不断地去留存、保留它们。所以,这些数字如果不上升的话,证明我们做得不好。所以,我们是希望让它们能够稳步上升的。有时候在历史上这个数字上升的幅度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但是我想说基于我们现在资本的情况,这样的一个增长会越来越稳健,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下一页,3月31号,5040亿的GAP净价值,没有任何一家美国的公司可以达到这么大的数字。为什么呢?因为在美国,有些其它公司可能会买伯克希尔的股票,所以能达到这样的一个价值。所以,在GAP的层面之下会因为这个原因。但是如果计算它的收益的话,也有更快的一些速度可以再进行增加。当然我现在讲的不是快速的比例,而是一个非常好的价值。 我们现在讲到浮存金,浮存金是一种在我们手上持有的现金,在某种层面之下,它与我们的了解是不同的,比如说跟在银行里的存款有些不同。在银行里面存钱的话,必须要付你利息。如果你是一家银行。但是浮存金基本上就是你在投保,有任何损失,你就必须用这些钱来进行支付。所以,这些资金是负有责任的,而且我们要在进行更多的一些使用。当然我们也知道我们在现在是非常喜欢有这笔浮存金的,我们现在至少有1650亿之多,从1986年到现在,已经有非常极大而且非常惊异的增长,每年都是如此,特别是在这几年之中,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任何利息,而且也不需要随时进行提存,但是它对我们来讲真正助长了相当的效益,也显示了我们现在已有的一些责任。贾恩先生是负责建立我们这些浮存金的主要人物,而且我们的保险公司都是一些非常有才能的人在进行管理,他们贡献了他们的智能,比如说该投这个公司。在我刚开始的职业生涯的时候,这些浮存金就已经在这里了。你想象一下你的资产负债表以及你的财务报表之中所有的资产还有你的责任或者负债,这些是非常简单可以了解的。比如今天我们的股票持有人,在所有的这些金融以及长期的债务,以及所有的财务状况之下,有的时候你会觉得某些东西是非常昂贵,或者有的时候变得非常廉价,但是浮存金是另外一种项目,也是所谓的责任,但是对我们来讲并不会花费任何资金,也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在财务的观点来看,它也是一种资产,也就是跟我们现在所有的持股人所持有的这些前提是一样的。有的时候我们把它想上比如现在是一笔现金或者是我们的一笔公债,我们在这样的结果之下会增加到至少70亿的元素,我们在4月买了大概有4亿的债券,在我们的现金资本里,当然再减掉我们现有的一些资金。我们后来也卖掉了我们现在的一些股票,中间大概有40亿左右。我们也开始有了一些营收,大概25亿左右。 我现在跟大家介绍是让大家有所了解我们现在的现金流在伯克希尔现有的状况。 最后一页,中间有A股所有相当的价值,我们注意到每一年我们的股数也许会减少,但是我们的业务还是在继续的营收之中,而且赚的钱会更多。我们现在的股东们以及所有持股的拥有者,每一年都会看到,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些资金以及所有的资金数量,但是我们也许可以收到所谓的股息,可是我们在1967年的时候,我们大概是1毛钱/股,那个时候其实是一个错误。我常常跟很多人讲“我如果在走入厕所的时候,在所有的股东在进行投票的时候我就会躲起来”,但是这并不是事实,那个时候我必须要承认我做得是不太好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至少有了5000亿加上更多运营的资本以及收入,我们要持续地这么做。 今天跟您初步介绍的是您可以研究一下我们在10Q上面的一些数字,或者你到网站上也可以找到,如果你有一个礼拜、两个礼拜在休假的时候,你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10Q,这中间伯克希尔所有的精华都在里面。我们今天将会回答很多问题,我们现在就开始。 提问:现在硅谷因为发生了银行存款的一些危机,您觉得以后会成为怎么样?是全国的一个状况吗? 巴菲特:这件事情是非常惨痛的,FAIC这中间已经有了大概至少25万以上的所谓的限制,负债的天花板到底是多少,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达这么惨痛的结果。我可以设想,也就是在讲到我们今天的议会里面还有我们今天的执政,还有美联储跟FDIC。当然每个人都讲我们明天不希望上电视需要讲这些问题,向美国的群众解释现在发生的一些状况,还有你现在只能赔到25万,这是每个银行都不愿意在讲的,现在在银行之中,在咱们的国家中已经发生了这样的状况。这些是非常不可避免的一些状况。查理,你觉得怎么样? 芒格:我没有任何要补充的。 今天早上贾恩跟格雷格都会在这里,会回答更多的问题,也就是在我们今天之后,在午餐之后,你有任何问题,当然我跟查理也会相继对这些问题进行回答。 麻塞诸塞州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在做投资的时候如果太保守,您如果再做决策的时候,您要怎么样才能够在这中间进行相应的取舍呢?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巴菲特:我们要做非常平衡的投资计划以及决定,我跟查理先生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我们常常要做很多很多的决定,当然我可能做的决定会比查理更多。但是我不记得任何的时间之中,在伯克希尔的历史,我们不会做任何情绪化的角色,珍妮理非常好,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比上我的合作伙伴查理,查理是真正非常理智的。 查理先生,这一下子你应该有所补充了吧。 芒格:我们看电影是不同的。 巴菲特:是不是你已经做了一个非常有情绪化的决策呢。我希望做一个非常理智而且是毫无情绪化的一些决定,特别是在做投资人的这些立场以及在做业务的决策立场。你可以这么跟我争执,今天这个中间可能有一个经理曾经为我们做一些工作,在某一段时间之内。当然伯克希尔哪个时候的一些状况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我们的业务有的时候进行得非常好,而且有的时候会经营得更好,讲到wesco的例子,就像我们之前讲的,那个时候真的到处都是奖励,当然我们有的时候也是非常惨淡经营。但是我必须跟你讲,查理跟我非常努力地在进行工作。查理,你说是不是? 芒格:我当然同意你的想法。我们哪个时候也做了Wesco的决定,那个时候大概几百万上面只有几分的钱,当然是在我们以前讲到的贷款公司经营惨痛的情况。 巴菲特:还没有那么差,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疯狂。 巴菲特:没错,我们哪个时候并没有发疯。 网友:我已经30多年都是伯克希尔的持股人,这个问题问阿贝尔跟格雷格,去年GEICO跟BNSF真正在竞争的市场上结果没有占领到相应的一些位置。阿吉特,您讲讲GEICO现在的状况。贾恩,伯灵顿北的铁道公司,现在所有公司的一些政策以及所有的一些战略,怎么样解决现有的问题以及所有的挑战。 阿吉特·贾恩:我们讲到GEICO以及Telemecs的状况,GEICO还是在领先的状况,我们已经掌控得非常好。达到一些新的业务上面非常重要的重点,我们在Telemecs(英音)上的收入以及价格的决定上面来讲,必须要有政策上面,所有的承保人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已经在做更多的改进,特别是要拉近和Telemecs之间的差距。我们当然还是要做一些战略上的部署,GEICO的政策,我们有相应的一些技术,我们有600多个不同的经典的原有的系统,当然哪个时候我们已经整合了大概15世纪、16世纪原来有关的系统在内,这些我们以前都说过了,但是这些挑战都是相当巨大的,而且是复杂性的。我们现在必须要开始广泛地配合所有的一些保费,GEICO这个公司如果你知道的话,应该已经了解了这样一些结果,但是GEICO在第一个季度得出来的结果,这些所谓综合的一些费率,93%以上的一些完成率,这是非常好的。 第一个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现在前一年来比较的话,这中间的一些所谓的存金已经开始进行释放了,我们已经做了非常非常好的一些部署。第一季度一般对汽车承保来说会是一个比较好的季度,我们在全年的情况来看,应该相对来说也是比较乐观的,我希望GEICO能够在明年年底的时候达到96点,这是我们的目标点数,但是这中间我们还是需要意识到要做到96,很多呈报人都要在这上边做出很多努力和付出。来实现这样的成长,而且这个利润也可能会在中间受损,但是我们是希望在利润率和利润方面都能够实现成长。 阿贝尔:伯灵顿铁路,我们对这个团队的成员感到非常自豪,凯特和他的经理人都做得非常出色,每天都在铁路这个行业上做出非常大的成绩,但是我们知道在技术方面还任重而道远,尤其是铁路建设的精准度各个方面,这种大型的A型的铁路,在美国、加拿大还有两条,我们都需要去努力,我们需要去看看他们运营上面的数字。当然我们的团队每天都希望能够变得更加高效,我们不断地去应对客户的需求。 我们再回到2022年之前的情况,看一看2019、2020、2021年的情况,BNSF团队在效率上面做出非常大的进步,也把很多价值交付给了股东和客户。与此同时对于我们的员工来说铁路的安全也非常好,但是去年这个情况没有停止,他们还是做出了巨大的进步。2022年的情况是我们没有去重塑铁路,我们刚刚从疫情当中走出来,供应链有非常大的挑战,还有很多劳动力、港口方面的挑战,但是我们的团队仍然是希望能够把铁路业务带回一个长期稳定的情况。短期的数字在2022年看起来不太好,我们也非常清楚,但是我们真正专注的是能够把铁路的安全率重塑到以前历史的高度,给我们的客户带取长弃的价值,这也是我们继续会在这个团队中看到的,他们会不断地取得进步。 从长期的角度来看,我们会从这个团队中看到非常好的结果,我们也为有这样的资产感到自豪。 巴菲特:他们很多人都值得大家鼓掌。但是我想在这里补充一点,Todd是我和阿吉特选出来负责GEICO的CEO,帮我们解决匹配率和风险之间的问题,他当时正是疫情前来到了我们这边,但是Todd的工作在GEICO非常出色,他跟阿吉特通力合作,而且我们周末也会聚在一起讨论事业,在很困难的情况下,他们做出的成绩是值得我们肯定的,而且他也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了非常多的改变。 在这里我想提到一点,现在有很多上市公司在过去的十年打造出来,也是跟保险有关,但其中没有一家是我们会考虑去买下来的,现在好多人说GEICO已经是一家技术公司,我们是一家技术公司,而不是一个保险公司。当然我们肯定要用技术,但是我们仍然是要把风险搞清楚,因为在承保上有问题的时候也需要资本支持,但是在过去这么久只有这一家公司是我愿意去投的。过去十年完全没有,那就是阿吉特和四个人一起加入了这家公司,然后把它给带了起来,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的保险公司。现在的浮存金多少了?已经快50亿了,我们浮存金的金额从这里面打造出来就超过过去十年好多其它保险公司的总额。而且在这方面,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的成本,我们真的带动了整个产业,也把非常多独一无二独特的才能带到了这个行业当中,我们带来了资本,带来了能力,而这样的资本和能力只有伯克希尔可以提供,这样的一种才能、金钱、财富和能量的匹配带来了今天的成绩,没有任何人、任何公司可以在这样的产业、这样的空间中取得我们这样的成绩。而且我们做到这样的成绩也是没有付出任何成本的,这是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没有办法去匹配的成绩,人们看到我们这样去做,但是这样的做法没有办法去复制,阿吉特还有其它的伯克希尔保险公司的这些人付出的成绩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他们也值得我们再次向他们鼓掌。 提问:查理您好,我来自新加坡。 巴菲特:你向查理先打招呼,挺有意思。 提问:我有一个关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的问题。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现在在不断地提升,你们觉得它是更多的负面还是更多的积极的影响呢?尤其是对股市、对社会整体来说,有没有任何产业或者公司你们觉得会受到AI和机器人技术最大的影响? 巴菲特:谢谢你把这个问题向查理提问,我是什么都搞不懂的。 芒格: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你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觉得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对全球越来越多。我自己对于其中这样的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 巴菲特:我觉得人工智能中没有任何一项功能可以取代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阿吉特,人工智能确实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比尔盖茨之前把我带去看他们最新的技术,可能还不是一个最新的版本,可能这个比我想象中进步快多了,我看到AI确实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它不能讲笑话,比尔盖茨之前已经跟我讲过了,它不能讲笑话,幽默还达不到。但是它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这让我反而有一些担忧,因为我觉得我们没有办法去完全掌控它,我们确实发明AI的初衷是好的,在二战期间我们都是在做技术上的竞争,确实也非常重要。在未来200年的时间里,我们也没有选择我们必须要去接受它、应对它、使用它。当你开始一项新技术的时候,之前爱因斯坦就提过它可能会改变全世界,我也想提到,在人工智能的这个部分,它可以改变整个全球的面貌,而却改变不了我们人的想法和行为。 所以,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也是我们能够给你的最好的回答。 提问:最近《金融时报》有一句话,查理·芒格提到在美国会有商业地产、银行的问题,银行现在充斥着商业地产的不良贷款,你觉得商业地产方面的损失会有多大?哪个地区、哪个行业会受到最大的影响?伯克希尔会不会在商业地产上更加活跃呢? 芒格:伯克希尔以前从来没有在商业地产上非常活跃,它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投资人。所以,我也不会期望说商业地产的问题会影响到伯克希尔。在美国和在全球,这些问题可能会非常大,而且情况也会比较负面,但是我觉得我们会渡过这场危机,因为有可能会有不同的人出现。 巴菲特:这些楼已经建好,不会离开,但是楼的占有人会变。我也问过查理,他们怎么去决定这个楼的功能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们就说“没关系,看谁愿意来签这个租约,谁愿意签这个租约的名字。”所以,地产的这个现象就会提醒我们到底现在人的态度有些什么样的变化,而这些真正借债的人他们会跟楼主去进行谈判,然后向银行借钱。所以,这背后有非常多的商业活动会出现在商业地产的开发等等,有些时候规模还会很大,但是这个后果也是慢慢我们开始看到了,这些能借到钱,比如说2.5%的利率借到钱的人,现在因为利率提高,他们借不到当时那么好的钱。 我觉得查理在商业地产上的经验应该更多,他的起点应该就是在那里吧。 芒格:是的,非常艰难。我们在这个艰难的情况下会做得更好。 巴菲特:查理有一次跟我说,我们大概聊了好几个小时,要不要把这个房子以1美元卖掉。我就说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查理毫不犹豫地说“没有问题”。 提问:我的问题是问查理或者是沃伦。我们现在看到这些技术上面一些颠覆的现状,而且改变了现在的一些产能,AI已经在期间发生之中。在以后的几年中,哪些东西会被接受?或者是一些新的接受的原则。在我们这些投资人来看,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接受这样的建议?因为现在实际上已经改变了现有的一些工业以及技术蓝图? 巴菲特:今天我们有非常多有价值的投资人,这中间我们也看到很多很多一些机会,我的建议是你要习惯这个钱赚的应该不会比以前多。查理就是这样,他告诉我们的就是同样的事情,我们都是一致的,而且我们两个处得非常好,我们当然以后钱不会赚得这么多,我们现在已经在管理大概5008亿的资产,但是我会这么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什么理由呢?这些机会不管说是在技术上面或者是全世界有多少改变,从1940年到现在,我们看到了所有的变化现象,不管是汽车工业、飞机或者是一些能源以及技术等等,全世界的改变,新的事情永远会发生,而且会取代原有的一些技术,但是这种层面之下会给我们更多的一些机会,除非你是笨蛋你才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状况。 我会这么讲,我们经营伯克希尔已经58年了,每年的增加都是非常显著的。当然我们也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我们做的愚蠢的事情还是有限度的。所以,如果说你要把这些钱从别人身上赚来,这就是我们一开始做的,可能在十年、十五年的一些愚蠢的保险公司,你后来发财了、赚钱了,或者是我们现在看到比如承保人,还有一些律师,也因为由此而赚到钱,因为这样的产生。但是发生的层面并不是这么大的,在58年中,我们很幸运没有做太多太多愚蠢的事情,当然也做了一些。我们在讲到资本市场,这些资产不会一夜之间投资的钱就不见了。巨大的资金要卖给其他人的一些想法,如果你做得不好,没有人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一点一点以比较少的资金来经营,这些机会绝对会越来越好的。 查理跟我有的时候在某些议题上会有不同的意见,但是我们最后还是会达成意见,到目前为止我们讲的话也都基本上是对的。 查理:我们现在的这些钱,有这么多的钱,有更多的人,而且有这么多有才智的人,试着希望比别人更聪明而做他们想做的一些事情,也取得更多的一些金钱。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本质上是不同的。 巴菲特:有的时候你也会偶然发觉有些让人不高兴的一些插曲。但是今天我们在这里,你不需要真的要这么操作,比如说今天讲到政府的公债市场还有财务,这是一种公债,我们中间大概可以有30亿的投资。但是整个世界,有的时候如果只注重短期的收益,但是所有的经理有兴趣的东西,有的时候不是在你的期待之中,有的时候也许会遭受重挫,或者是十年、二十年之后才会看到它的不同。 我真正的想法是,我今天真的高兴能够出生在这个世纪之中,而不是我希望把这些钱变得越来越多,这就是我现在能够做的一些事情。 查理会以不同的时间在找其它的事情在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有的一些想法不见得完完全全是一样的,但是绝对会越来越大的。 芒格:有的时候我一大堆的东西失去,但是少的地方还是保守住了。 巴菲特:没有错,这一点我是同意的。 提问:2016年你们做了AIG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交易,这中间有200亿的责任,以及交换了100亿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中间增加的一些,几个礼拜之前你在东京也讲,说这些银行的资产情况,有些时候已经继承了原有的费率。 巴菲特:我现在要把这个事情让阿吉特回答。我们哪个时候拿到了100亿,但是我们是没有任何限制地把这些东西放在任何的一些基金上面,利息有的时候会造成某些程度上的一些影响,但是不管是AIG的项目或者是其它的项目,其实得到的情况都是相似的。我们不一定要找到完全匹配的一些基金,但是我们基本上来讲,我们也希望能够变现所有的资产。我们现在大概有1300亿以上的资产,并不是一些不同的部门或者是一些其它的东西,或者是一些保险公司能够做到,很多人的想法是这样子,如果说这些东西是代表了大概26%,哪个美国的公司在所谓的保险以及簿记保险上面都大概有这些资产数字,我们的簿记希望非常非常保守地进行经营。阿吉特,如果我错了,你到时纠正一下。我们是非常关注在这个重点上,我们的期待以及在经营中间,为每一股的损失我们都进行了相应的计算。AIG的这些目的,那个时候我们看到的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处境,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子的一个结果。罗伊斯那个时候讲我们那个时候没有任何解决方案了,我们必须要这么做,这中间当然有很多责任必须要担当。伯克希尔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这样做了,我们那个时候讲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那个时候有5亿在那里。我们讲到AIG的交易,它并不是任何股票的购买。我这样讲的话,阿吉特,如果我讲得不对,你告诉我。 阿吉特:我想以一种方式来进行讨论,哪个时候的时间点以及怎么样能够取得这场交易,到底每一年的簿记以及所有的收益到底是多少,这是我们要考虑到的。你要比较自己的期待以及费给率是非常重要的,沃伦讲的几个数字是非常重要的,96%的补给率,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如此。这个数字非常好,但也不是最好的。最后我们要簿记的也就是我们当时期待做的簿记的一些数目。到后来发现比我们刚刚讲的百分比还少了大概4点。现在变成100亿左右,我们做的簿记的时候好像比我们原来期待的还要更多。做的一些交易还没有结束,我现在非常非常谨慎,而且随时在进行关注。 芒格: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也就是伯克希尔公司还有保险公司,在花每一块钱的时候,都应该得到4倍以上的一些结果,当然你必须要相信您今天做的这些责任是非常重大的,而且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放弃。 巴菲特:没有错,我们现在至少有2500万或者是更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保险或者是跟保险不相关的,每一年我们并不是有商定的义务,每一年我们也许不会付你股息。而且有的时候对于股息还是会有所削减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00亿,但是我们不同意你要去买比如5年或者10年的债券,我们不是这样操作的,但是某些人在进行业务的时候,如果说我们现在要付出100亿,不管说现在的经济状况如何我们都会这么做。所以,在保险公司以及其它更大的业务来讲,我们这中间没有那么多的负债。我的意思是这些负债当然在所有的跟铁路还有能源的层面来讲是不一样的,我不会保证我们永远没有负债,但是目前来讲还是非常好的,这就是我们现在讲的伯克希尔的另外一种讲法。阿吉特也看到了,他随时都在跟我们进行洽谈,任何一个人想我能够得到3亿或者5亿,你能这么赚就这么赚。但是如果你进行贷款,或者是保险公司取得更高的一些费率当然最好。 提问:我来自德州的一名律师,专门在做遗产计划,沃伦先生,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在做自己的资产以及继承计划上都在发生的问题,如果一般的父母没有把遗产分配给下一代的时候,如果说这些资产里面包括了家庭业务,很多人都会做继承的一些计划,这个工作以后由谁来进行继承或者是经营,而且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如果原来的创始人已经不在了,他们的小孩并没有准备,比如今天讲到的查理国王或者是另外一个查理王子等等,或者我们今天不管是查理芒格国王或者是其他的,也就是为小孩准备这些遗产计划,可能一下子就要讲到70多年的事情。如果说这个人进行这种计划,把所有的资产抛给这个球场对岸的人,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准备好,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团队的一些部署及计划。但是四分位是今天重要的人,但是后面接球的人必须接到我们的计划,你在把球抛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接球的人是不是接得到,所以这10%到底应该怎么分配。 巴菲特:你描述的画面我已经得到了,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我的年龄已经放在这儿了,我之前其实观察了好多好多富裕家庭在财产规划上出现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特定于每个家庭而特殊存在的。在我家里,我都没有签过遗产,这个遗嘱要在我的三个孩子理解了提出建议之后才会签。如果在60年代做这个事情,在他们20岁和60岁的时候做同样的事情效果也不一样。因为在这个家里,取决于你做什么样的事业,变量有成千上万。所以,如果这些孩子们在成长的时候遗嘱已经向他们读了,他们听到了这个遗嘱上有些什么样的内容,太早去做这个事情,家长是相当于犯了一个大错。我听过好多好多这种情况,有些人完全不向他们的孩子们透露任何事情,有些人用遗嘱去绑架他们小孩的成长,而且很多时候遗嘱太早地去进行宣读,也很难再改。 查理在这个方面应该也有很多经验、经历。 芒格:在伯克希尔我们也有相似的一些问题,就是在做财产规划上,都是一些老生常谈。 巴菲特: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我觉得至少75%的人都做了这样的错事。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笨还是什么原因。 芒格:我就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要怎么交出去也是一个问题。 巴菲特:你现在问的是资产投资的问题,而不是一个个人的问题。这些小孩们如果勾心斗角,大家都是人嘛,也肯定出问题,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至少在财产规划上能够和平相处,财产不是唯一一个你可以搞乱这个关系的,但是财产的规划在搞乱小孩的关系上真的有的时候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有的时候一出财产规划的问题,这些小孩们都去找自己的律师,然后再也没有办法和谐地存在了。所以,在这个上面去妥当地处理真的非常重要。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能够至少获取某种价值,这种价值需要在你的生活当中去践行,这样在你说的时候才会变得合理,他们会向你学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觉得草草地写一份遗嘱就完事了,你的行为、你的特质、你的价值才是他们最好的老师,你的遗嘱也应该跟这些价值和行为挂钩,他们才能够学会继承这样的价值,把这些价值跟家里财产的规模挂钩, 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情况,有一个富人每年会把他的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吃饭,一起从事一些活动,让他们去签署空白的一张财产证明,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自己赚多少钱。我觉得这也不是一个可行的形式,你如果想要知道你怎么去践行自己的生活才是很重要的。TTI的继承计划就做得比较有意思,他已经提前预知了这些问题,他当时61岁的时候来到我这儿,他拥有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需要,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钱要怎么进行分配,怎么因为捐助,TTI后来成了我的公司,他说你看我的家人和我已经有了完全不需要的这些钱,但是我也想知道怎么把这个钱更好地分配。我可以把公司卖给竞争对手,卖给他们之后,他们会把我的人给炒掉,留他们自己的人。我如果卖给一个私募公司,他们就会去考虑所谓的退出计划。所以,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最后考虑来考虑去,只有卖给你们才最合适。所以,我们真的买下来以后,而且这个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这个人知道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提问:铁路脱轨这些事情,你提出了批评,BNSF的这些行为也是受到了大家的监管。有一个法官提出“BNSF在华盛顿,把原油在一片属于以前印第安原始部落的土地上进行运营,也是触犯了法律的条例,并且对环境也造成了影响”。你觉得伯克希尔和它的子公司如何能够合乎法律上的规定和监管?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伯克希尔都没有足够的政策来限制BNSF这样激进的行为。 格雷格·阿贝尔:这是我们现在团队正在去处理的BNSF方面的问题,我们确实在这个部落的土地运输上达成了协议,每天我们可以运输多少量,我们也没有违反这样的协议,我们的团队签署了这样的协议,每天可以由多少列列车经过这个土地。我们也跟这些部落的首领进行商谈,这部分的讨论还会继续下去,我们在这边也是吸取了一些教训,我们也做出了承诺,这个承诺是什么我们也知道,我们不要简单地去假设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把我们的火车进入这样的一些土地,我们要尊重签署的这些协议,签署协议的同时我们也非常严肃地对待最终的这个解决方案,最后我们希望能够达成这个最终的解决方案,能够让部落和BNSF都能够满意。 在火车脱轨方面,我们也是重新检测了这个铁路的质量,我们跟部落也在非常密切地进行合作,希望能够立刻减轻这些事故所带来的影响。我们的团队和他们都采取了积极的回应,我们真的没有看到这方面有长期的环境的影响。我们的团队之前也提到脱轨在这个产业中是实时会出现的现象,我们非常严肃地去处理,即使在没有长期影响的情况下,我们也会去看怎么去避免这种情况,怎么去进行提前的检测。 最后,都是一个适当回应的问题。我们有一只团队时刻准备着回应社区方面的问题,以及社区所预期的影响。 巴菲特:火车脱轨每年大概有多少起这样的事故? 格雷格·阿贝尔:整个产业大概会超过1000起。 巴菲特:我们有非常重的载重的火车,而且有时候在非常炎热或者是寒冷的环境下运行,有时候还要转弯,还有不同的级别,有时候出现一个轻微的错误,都会导致很严重的事故。所以,铁路的建设真的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我们的火车当时的设计是停留在19世纪末的水平,但是我们现在在这样的一个设计上去运营非常困难。我们在10到20年的时间(内)还有这样的一些情况出现,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载重的这些货物需要进行考虑,比如像挥发性的东西就需要谨慎,但是这些成分还是需要在全国进行运输,而我们也是全国很大的运输公司,有的时候不得不运载这样的一些货物。我们在这些方面做得已经比以前要好了。 提问:巴菲特、芒格您好,我是苏锦华,我来自中国。首先我今天非常兴奋也非常荣幸来到现场。 我的问题是现在有更多的人已经在重视环境的保护,政府也是在激励新能源的产业,你们觉得新能源方面的开发是有一个什么样的前景?新能源的开发在未来如何做得更好? 巴菲特:格雷格刚才提到的就是一个很好的回答,我们之前买下了伯克希尔能源的这家公司,我们每一年都在准备这样的年报,希望能够帮助解决环境方面的很多问题,而且在这方面我们的投入其实很大很大。对不对?我们现在还只是在表皮搔痒而已,要真的做到这一切还非常不容易,我们这个行业要跨越很多管理辖区、很多州,美国应该在这个方面做得比现在还好才对,从传统能源向新能源改变。而且我们在这个方面也是做了非常多的成绩。格雷格,你能不能详细地讲一讲。 格雷格·阿贝尔:是的,毫无疑问我们现在正在进行能源的变革,全球都是如此。沃伦刚才提到,在美国,我们希望至少在全国每个州各个击破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考虑伯克希尔能源这家公司,我们在下面有三家美国的公共事业的公司,它们在不同的州运营,每一个州也有不同的计划,希望把这些计划进行一个整合,这方面的机会非常大,因为这种转型正在发生,我们也是把自己的目标进行同步,我们希望在2030年的时候把碳足迹能够跟2005年相比降低50%,这也是我们在公共事业方面希望能够取得的成绩,我们正在这个路上。但是这个过程真的不容易,我们在2005年左右买下了太平洋电力这家公司,也是希望投入可再生能源的开发。在爱荷华州我们尤其做到了这一点。太平洋电力在六个州运营,现在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建设的计划,就是怎么样建设,能够带给我们客户一个什么样的回报。 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了2023年,我们现在已经投入了一个600亿的转型计划——输电计划,这个成果对于我们的顾客来说是好的,但是在输电上,我们必须要考虑怎么样去使用更多可再生能源。 沃伦提到我们不可能好像每一天醒来,一夜之间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们需要投入资源,投入这个输电的网络,我们现在也根据BHE的能源公司进行更多相应的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几百亿既知的项目在进行,而且也要求取得更多的一些正确的服务的协议。所以,在以后的十年中,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团队,解决现在所有的一些挑战。 这是一些非常好的业务机会,对于任何一个公司以及我们的持股人都是非常好的。我们现在已经配置了这些资金,而且很明显已经得到了资金上的回报。但这是一条长远的道路,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开始变化就可以做到。根据我们以后的演进,还有不同的一些技术,但是这个流程肯定是要发生的。 巴菲特:你讲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是以什么样的形式以及他的想法,怎么样解决这些现有的问题。以前我们曾经解决过一个问题,“二战”的时候我们做了更多的一些演进,世界大战开始暴发,我们那个时候给了他们极大的能量,所有美国的一些资源都整合在一起了,让他们能够面临这些计划,也就是造成了作战的机器一样。福特公司说你开始不做汽车了,你来做坦克车等等。所以,汽车工业公司以及在美国发生的一些整合现象都是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在政府的领导之下。 美国也有相应的一些技术,也有这样的一些设施,那个时候我们是活在一个美国的业务开发并且能够成功的愿景之下。但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时间,我们有50州可以进行合作,但是有的时候你没有办法开始配置资金到你想要的地方,我们已经开始营造了一种合作,特别是在机械上面,二战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只要大家都觉得有这种需求,我们就可以把这些事情整合在一起,而且能够整合所有工业的一些产能进行相应的计划,能够发生有效的一些活动,打败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们如何能够再创造同样的机制?现在所谓的民主机制,我知道应该找到怎么样的答案,但是不见得可以解决现有的问题。你仔细再想一下,如果现在有紧急的事情发生了,而且你现在必须要去解决,比如在美国的能源系统,如果说没有组合到一些机械,或者是因为紧急的状况,或者是资金已经到位了,他现在是不是都很主观地贡献了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们现在似乎没有办法解决和平时间的一些问题。中国是一个国家,但是美国有50州,这中间美国的政府系统是不一样的。 谢谢您给我提出的问题。 提问(费城):我们知道格雷格、阿吉特现在是伯克希尔下一代的领导,格雷格跟阿吉特,你对他们以后的计划以及担任的角色想法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格雷格先生在目前非常重要的状况下当然会继承我现在做的一些工作,但我现在还在位,他需要做的事情相当于,或者是在某种程度是非常接近相当于他可以做到更好,而且可以管理更多事情的一些情况。当然他也许还需要别人来代替他。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阿吉特先生的责任以及他现在所做的工作,阿吉特的一些想法,他会跟格雷格一起,给他做更好的建议,而且做最后的决策。但是我想这些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你现在问的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回答。每个人都在讲做执行的位置,以及所有相似的事情,我们不见得有这么多的人,在会计上面更有净值、更有价值的公司,我们现在不见得只需要5个人,我们需要更多的人,还有更多更好运作的经理,设计我们更加的计划,比如保险还有其它的一些业务等等。如果这些人不够聪明,我们不会让他们替我们做任何的决定。 当然我现在只讲到两个部分,在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一些改变,而且在不时的时间之内,这些计划都是会改变的。查理,你怎么讲? 芒格: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我要讲我们今天的这些经理人都是非常非常好,在伯克希尔我们有很多很好的人员。为什么我们公司的运作跟许多大型的公司比较,我们得到的结果更好呢?就是因为我们时常都在进行改变,不是那么经常换我们的经理人。 巴菲特:保罗安德鲁去世了,他如果还在的话可能已经一百多岁了,还有西莫(音),西莫那时大概80岁的时候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他90岁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给他,他98岁的时候我写了一封信给他,他没有活到100岁,但是他是一个非常棒的经理,而且我是非常非常崇拜他的。你讲到管理,每一个案例都不一样,要根据当时的一些状况。 提问:我叫做哈奇(音),我来自日本。我那个时候是8000个所罗门兄弟公司成员之一,我那个时候当然要比现在年轻。第一,我一定要谢谢你那个时候拯救了这个公司,包括我的所有的员工们,包括拯救了我的家人们,所以我要在此向你致意,谢谢你巴菲特先生。 巴菲特:我也谢谢你。其实你要谢谢德瑞康,因为他那个时候在日本,他那个时候如果德瑞康不在的话,日本的问题会更严重,你要谢谢他。 提问:你常常不时地提醒我们不要对美国下赌注,你觉得美国在以后的未来是不是还是保持现在这么坚实的一些情况?它有它的一些风险吗?你的答案是什么?理由如何? 巴菲特:这中间有很多措施,美国和日本也是非常让人不可多得的。234年,从这个国家开始之前,我跟查理其实已经活了这个国家所有寿命的大概三分之二了,我们那个时候也经过了很多训练,经过了46次全国的一些选举,当然有些决策是不太好的,同时我们也有内战,但是我们的国家也有更多的一些优势,因为我们占了大概全世界,从1790年至少一半以上的人口。另外,25%的GDP也是全世界在美国造成的。并不是因为这些所有的优势,我们也有两大洋在我们的附近。到底谁能够控制全世界,掌管的这一波到底是谁。加拿大和墨西哥是我们的邻国,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奇妙的。我要这么讲,美国其实是全世界可以生活最好的一个地方,我在这里出生,而且我才刚刚做了我的臼齿的手术。我不知道到底谁发明了做牙齿的这种方式,或者是止痛剂,我已经用了。 在这百年中,我的意思是我们那个时候并不是罗马帝国,但是我们不要忘记所有的这些事。我们那个时候也有原**,但是现在面临的挑战情况是非常大的,我们的政府都在寻找,我的父亲原来也在议会之中,那是1940年时候的事情。当然我们也希望全世界能够整合在一起,而且是良好的整合。 讲到议会制度,现在走的一些方向跟部落制度,可能没有办法再进行得更好。部落主义是另外一方面的讲法。你也看到了两种方法也有可能在进行,我们必须要重新地开始厘清我们现在的民主到底是什么,要从哪一条路选择继续下去。当然我希望我还是在美国出生,但是今天全世界的状况还是比以前好很多,我们现在每天联系的方式,还有更多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看到。当然这些问题还是在发生之中,我是1930年出生,那个时候全世界只有20亿人口,现在有77亿人口,这些成长都在发生之中。我们后来又有更多的一些改变,以及人口的变化都在发生之中。我们有一些不同的能源,77亿人口使用更多的一些能源,这些都是在更多的人口出生之后发生的事情。 当然还有更多的挑战,但是我们的这个世界还是让人觉得兴奋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样去解决必须要解决的一些重要的问题,当然这种奇妙的事情不会立刻就发生,也不会在2050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进行欢呼了,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必须要接受现在的一些情况,当然我也不是要允诺你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所以,林肯之前在内战的时候,他那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承诺任何事情。美国是能够解决很多非常重要的一些问题,但是如果说当时的事情在发生,我也不会觉得特别惊讶。 查理,你怎么说? 芒格: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我不会像沃伦那么乐观,我们要有更少的期望值,现在对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已经有了更多的威胁,我们不需要更多财富经理这样的人。 巴菲特:查理的生日是1924年1月1日,你肯定也不想回到那个时候。 芒格: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这个世界变得很疯狂。 巴菲特:你们自己选,生活在我们那个时代还是你们这个时代。 提问:沃伦在2022年的年报中提过伯克希尔一直都会用现金买国债,也会在各种时刻持有更多的现金,特别是在经历保险承保损失或者是不确定的时期。沃伦趋势之后,他的A股会转化为B股进入到他的基金会,基金会又会把这个钱捐给其它事业,可能要花15到20年的时间,他的股权才会被卖光。我们想知道有没有人可能会把这些股权慢慢地积攒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根本不管伯克希尔在沃伦在世的时候所作出的承诺,而会去用其它的一些目的贪婪地用这些钱。沃伦和查理,会不会担心这种事情会发生? 巴菲特:有时候我们会想一想但是我不会很大地去担忧这个问题,格雷格和阿吉特会有一段蜜月期,因为很多我们留下的东西还会存在,但是最后他们也会不断地被更多的人去评价,评价到底我们的运营跟其他人相比好多少,包括股息在未来的12到15年当中,这个数量也会非常大。所以,这一切是有限制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去完成这一切。所以,很重要的一点是伯克希尔是被认为是一个国家的资产,而不是一个国家的负债。我们的记录也说明了这一点,未来的12到15年,我们可能资本还是比大部分的公司要多,我们仍然可以在国家的经济当中投入非常多的钱,带来更多的就业、更多的投资以及行为的变化。如果我们最后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那可能真的是理所当然的。 查理,你想说什么? 芒格:我没有花好多时间去想未来这12到15年会发生什么,我每一天把自己的责任给做好,做到最好。我在这个方面思考的比较哲学一点,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去忧虑这些问题。 巴菲特:好,我们两个人都不担心,但是我们会做出规划,我的心里会去想伯克希尔的这个模式,在过去的50、60年里也变了非常多。我之前第一时间做出的一个决定就是我们不会一直作为一个纺织品公司存在。这么多年来,我们做出了一些好的决定,我们从来不会做出扼杀自己的这种决定,一切都是跟规划有关。所以,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没办法直接去回答,但是我们一直都保持一个良好的体态,比其他人要更好,我们不会有太大的这种负债,我们要有的是可以实现现金收入的保单,积聚大部分的资本、资金,能够让我们尽量地多元化,有更好收益的资本。而我们的这个商业模式可能会被好多人去进行评价,跟其他人做比较,我们现在的地位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们有了这么大股东的群体,比很多人都要大,比整个国家的任何人都要大。现在可能有些员工持股的公司可能会是一些新的现象,但是我们的这个模式已经存在了50、60年,我们把股东作为公司的所有人。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要有快乐的客户,我们要受到社区的欢迎,而不是让他们关上他们的大门。而且政府也要对你感觉良好,当有金融危机的时候,你可以提供这个国家在那个时刻需要的资源。 所以,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机,但是这种危机如果不是可以威胁到所有地球生命的这种危机的话,我们都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一个正面的影响,我们都会帮助这个国家生存下去。 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谢谢你们这周末在这里欢迎我们,我是伯克雷顿,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我们之所以来到现场的原因,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故事的讲述者,这些故事我们都会带回家。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些这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可能是我们以前没有听过的,比如说关于阿吉特、格雷格先生他们的故事,这些故事能够捕捉到他们的能力、领导力以及领导风格的这种故事。 巴菲特:我先讲讲阿吉特的故事,他1986年进到我的办公室,当时跟我提出了要进入再保险业务的这样一个提议。17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是用一个传统的方式来运行公司,当然这个运行方式绝对优质。他没有尝试去改变一个体系,而是去改善这个体系。但17年的时间里,我们其实没有人们进展,我们都不知道何去何从,那是在阿吉特来之前。阿吉特在一个星期六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麦克跟他在一起,我当时星期六的时候边拆信边跟他进行交谈,他当时在保险上的经验为零,但是他却经历了美国企业的各种运行方式,因为他是公司管理方面的顾问,跟他进行聊天之后,我就决定要雇佣他,给了他一些启动资金,立刻让他去投入这个市场有所作为。阿吉特是现在全球选出的十个最佳的保险经理之一,而且他的地位绝对是无可取代的。我们仍然享受相互之间的谈话,我们以前天天都聊,现在没有聊的那么频繁,但是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想想如果要让一个人长期地留在这里,就够了,TTI的保罗也是这样,我每次跟保罗讲我们涨薪吗,他每次都跟我讲“我们明年再聊”,像这样的人真的非常罕见。 我看人不是看他在哪儿上的学,我不会以这样的标准来雇佣谁,看简历的时候我从来不看他从哪个学校毕业的,但是阿吉特刚好是上了非常好的大学。 查理,你也来给我们讲两个故事好吗? 芒格:我曾经问过路易,你体重这么轻,怎么可能在斯坦福的校队效力?他说我的速度跟快。确实,他速度确实很快。我们在公司也有非常多这样速度很快的人。 巴菲特:他是自学成才,是零售方面的一个天才。你观察了他做的事业的方方面面。 你想听有意思的人,利欧赛曼继承了他家庭的财产,非常有钱,他白手起家,跟Ben互相欣赏。在他们进入到伯克希尔的这个事业之前,他们知道好象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从一战的时候买一辆那个时候的潜艇,大概33年的时候,他们把一战时用的一个潜艇买了下来,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潜艇来做一些什么,好像把这个潜艇最后拉到了芝加哥的街道上,而且引起了交通上的混乱,当时一个警察过来,他跟Ben这样说,这是你们想做的事吗?想利用这个潜艇做什么?Ben说你必须要跟我的这个合伙人聊一聊。Ben就是这样一个人。利欧赛曼最后去世了,大概1967年的时候去世了,Ben继续把这个事业当中赚取的这些利润继续给到利欧赛曼的遗孀,我后来受邀去到他们的公寓,Ben把其中一半的部分都留给了利欧赛曼的遗孀。其实这个遗孀不需要这么多钱,但是Ben觉得他的合伙人去世了以后,这个钱理应给他。但是他当时被批评了,这个遗孀的律师当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让我来买这些东西,于是我就买了,他的前合伙人的遗孀就不用再接受这些东西了。我后来到他们的办公室去了,我跟查理一起去,我后来又把这个东西大概再卖掉了还是怎么样。后来我就发觉他买的时候这个价钱实在是不怎么好,但是这些不好的东西我一半价就可以买到。他看到我,查理,剩下的故事你来说吧? 芒格:我听到他讲的,我说我还是很快地退出吧。 巴菲特:这是纽约的律师,他现在把他最心爱的宝贝给卖掉了,但是这个人走了,他又不要买了,我叫查理跟我一起来做这个生意 |